爱糖也爱刀/胡霍景卿/楼诚爱/顺懂/老干部一生爱/懂儿也是老干部/学着AU依旧不ABO
 
 

【伪装者/楼诚】In the Closet

明楼房间的衣柜,只有明诚可以动。

里边大半是明楼自己的衣服,一年四季,款式各异。还有一小部分明诚的,有睡衣,也有衬衣,西服,外套,以备不时之需。

刚开始,明诚并不同意这样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大哥房间,每天在外边形影不离还可以说是工作需要;在家里耳鬓厮磨勉强可以说是手足情深;明明房间就楼上楼下,贴身衣物还放在一起,简直就是淫乱了。

但是明楼并不这么认为。第一,人楼上楼下的跑就已经很麻烦了,再舍近求远来回跑着换衣服,不是蹉跎岁月么?春宵一刻值千金,这种事只争朝夕。第二,他的房间除了明诚谁也不能打扫,他的衣橱除了明诚谁也不能碰。有什么好担心的?

如果有一天,家里人能发现这个秘密,那也就不是秘密了。

 

想想有理,明诚同志只有服从上级安排。但是自己的睡衣和大哥的睡衣挨在一块儿挂在那里,袖子时不时纠缠在一起,领口也蹭来蹭去,布料上残留的味道闻上去都一模一样。不知道阿香洗的时候有没有察觉,想到这里他都有点脸热了,只能主动承担起为大哥洗衣服烫衣服的任务。

 

 

明楼的衣橱还有一个部分,靠近门的右下角,放的全是一堆见不得人的东西。有阿诚平时在用的袖珍相机,小巧的匕首,一组特制的工具,有从改锥锉刀螺丝刀到超薄刀片无所不包,至于藏了钢丝的领带,嵌了钢针的皮带扣领带夹之类也为数不少,还有一把巴掌大的勃朗宁,是女式的,很便于携带。属于明楼的不多,除了镜片边缘磨薄了的眼镜之外,多数已经落上了厚厚的灰尘。

还有一台小型发报机。以及党章和明诚的党组织关系介绍信。

 

 

这件事,明诚也反复跟明楼抗议过,这堆东西这样放在衣橱里,简直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。

明楼还是不以为然。第一,不管是特高科还是76号,能大张旗鼓查到明家来,这些东西存在与否,差别都不是很大了。

至于第二嘛。明楼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,说,你自己想。

 

 

明诚是位耿直的同志,但是脑子一向不太够用。尤其是对上大哥。

他只能把这个问题暂时抛诸脑后,老老实实工作,认认真真听命于上级,全心全意伺候大哥。只有在每次打开衣柜的时候,感觉有点心惊肉跳。

 

 

后来有一次,他们过于激烈了点。

就是南田洋子死的那天晚上,大姐不在,明台也被彻底吓得不敢再敲门。

明楼既要顾着他的伤,还要顾着他的人,偏偏又暴躁的很,脾气似乎都发在了东西上。桌上的物件掉了一地,床单枕头都揉做一团,纠缠中连衣柜门都被撞开了。明楼的眼睛赤红,样子有点吓人。

 

我想让全天下都知道,你是我明楼的人。

他不敢压到明诚的伤口,双手抵在他身后的衣柜上,把他牢牢圈在怀中。嘴唇贴着肩上的染血绷带来回摩挲,把力气都用在了下半身。

任何人都不许碰。

 

 

明诚被顶的站都站不住,拥抱着自己的人滚烫火热,背后的衣柜冰冷坚硬。他整个人都哆嗦着,还下意识去关衣柜的门。

明楼立刻按住他的手臂制止了他,哐的一声把衣柜门彻底踢开。沉重的门板撞到墙上,凌乱的喘息声混合着柜门的吱嘎吱嘎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
我想让世人都看到柜子里的东西,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。哪怕是日本鬼子也好。

 

 

那一夜,黑暗如墨一样浓稠,又漫长。

明诚躺在明楼的床上,注视着他问,大哥,你真想让大家看见柜子里的东西?

明楼苦笑着摇了摇头,低头吻了他的额头,说,代价太大。

 

 

 

明诚再也不提关于衣柜的事了,直到那一天傍晚。

那天,他们下班回来的很早,明楼牵着他的手进屋,两个人一起做了晚饭,面对面吃完。

明诚收拾完桌子,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把剩下的衣服全部拿到楼下来。

他和大哥一起打开了衣柜的大门。

把大姐的骨灰盒端端正正放在衣柜正对面的桌子上。

 

窗外残阳如血。

 

+END+ 

 

我最大的心愿,就是活在阳光下。我是一个抗日者,我是一个军人,我是一个共产党员。我爱这座城市,我没有辜负这个城市,我生于斯长于斯,将来还会葬在此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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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me out of the closet最早出自上世纪70年代,所以直接用“出柜”的典故,一向不AU的本合鸟怎么都觉得别扭了。而英文中the Closet被引申为“不可告人”的意思,倒是觉得对于“伪装者”来说非常合适。

柜中的骷髅——这种又刺激又惊悚的解释才对我的口味啊。

 @楼诚深夜60分 好久没参加了,主页君辛苦辛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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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 Jan 2016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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